昭昭考研(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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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案的受害者是一帮特殊群体,
凶残的杀人犯毫无作案动机,
但下手的狠毒却前所未有,
作案工具不是刀就是棍,
但却能招招致命!
两个魔头似乎已经成了害人机器,
法律、道德、良知,
在他们身上荡然无存,
当作恶到了天理难容地步,
正义必定展现雷霆之怒……

在北京明亮的高楼、灿烂的霓虹、雄伟的立交桥背后,还曾经生活着一群名义上以乞讨要饭、捡破烂为生的人。其实,其中有多数是以上访为名,长期滞留在京的。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生活在丰台、崇文、宣武三个区的交界处。

1999年4月的一个上午,明媚的阳光下,右安门外南河沿南平房后的垃圾站旁,一位60多岁的老人正在那里捡拾破烂,突然来了两个男青年,一个身穿黑夹克、蓝裤子,另一个则身穿蓝裤子、脚蹬旅游鞋。两人鬼鬼祟祟地扒住一座平房院子的围墙,向院里东张西望。

“黑夹克”一抬头,看见了院子后的那位老头,老头微胖,穿着蓝色的中山装还在捡破烂。“黑夹克”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,对“旅游鞋”说:

“呸!真他妈晦气!想偷点东西,这儿还有人。走!抢老家伙去!”说着,“黑夹克”还顺手在路边捡了一根1米多长的木棍。

大概是有点儿累了,老头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,“黑夹克”主动上前打招呼:

“老爷子!破烂生意咋样啊?”

老人抬眼看了看来人,还没张口,突然,“旅游鞋”一抬脚,狠狠地将老人踹倒在地,站在一旁的“黑夹克”,则抡起木棍向老人的左太阳穴打去。顿时鲜血喷涌而出,老人当场死亡。二人将尸体拖进了破窝棚里,只从老人的中山装兜里翻出了100块钱之后逃跑。

过了一会,两个外地人正因内急而四下里寻找厕所,却无意间在破窝棚里发现了死者。慌乱中,他们立即报了警。接到报案后,丰台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民警迅速赶赴现场勘验。经法医检验,死者因为太阳穴遭重击毙命,死亡时间应该在上午10点左右。

民警进一步调查:死者名叫罗福晏,当时62岁,老家在安徽省无为县姚沟乡刘湾村,来京已经六七年,一直都在捡破烂。村民们对老人的印象很好,老人生平信佛,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,没有什么仇家之说。

早些年,由于自己的棚子附近没有水,常会去附近院子里讨水喝,后来,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,他将别人院里流出的脏水,挖沟引到了自己棚前的坑里,沉淀后烧开了喝。

其实,虽然生活过得穷困,罗老汉却有一个完整的家庭,老伴几十年风雨无阻地跟随着自己,他们膝下还有两个女儿、一个儿子。孩子们也都很懂事,大女儿已在老家结婚,生活安定;小女儿已经在北京落户,住在长椿街附近;儿子还太小,所以一直跟着老伴儿住在右安门外,帮助母亲卖菜。因此,平时就只有罗老汉一个人住在窝棚里。民警开始查找线索,与父亲感情最深的小女儿说:

“父亲来京后,一直靠捡破烂卖钱生活,除去他吃饭的花销外,一攒够1000元就会送过来,让我帮他存进银行。六七年下来已攒够了5万元,所以,父亲的窝棚里一直没有多少现金。不过,父亲身边有20多块“袁大头”( 银元),他给了我和弟弟每人一块,叫我们带在身边当作护身符。会不会是这些“袁大头”招来的杀身之祸呢?否则,我实在想不出,谁会杀害我父亲。”

没有目击证人、没有感情纠纷、没有利害关系,到底谁会杀害这位捡破烂的穷老汉呢?这个问题令侦查员们百思不得其解。毫无头绪的民警,尝试沿着老汉小女儿的猜测分析:难道就为了20块银元,便杀人灭口了?但在案发现场,我们已经发现了剩下的18块银元,很明显,这一动机也说不通啊!轮番分析下来,侦查员们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答案。

1999年4月16日下午1点,“黑夹克”与“旅游鞋”去看一个名叫于剑的朋友,当时42岁,住在右外花园村铁路桥南100米处的一个破窝棚里。他本是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,住在朝外十里堡,但几年前,因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,被注销了北京户口。刑满释放后,家里跟他断绝了关系,于是,走投无路的他,也混进了这些盲流之中。

这天,于剑正和刘金明、刘彪一起吃着从饭馆捡回来的烤鸭,一边喝酒。“黑夹克”与“旅游鞋”进棚坐下就吃,于剑就有些不高兴:“我们的饭你们吃不了。”

正吃得兴起的“黑夹克”头都没抬,问了句:“为什么吃不了?”

“这饭是我们从饭馆捡来的。”于剑没好气地说。

“你们能吃,我就能吃。”说话间,“黑夹克”吃着烤鸭,端起酒就喝。

于剑气得张嘴就骂:“你个窝囊废!什么也干不了,老他妈上我这儿吃白食!”

“黑夹克”一听这话,也变脸了,说:“于哥!我以前可没对不起你呀。”

此话一出,于剑更来气,“唰”地一声站了起来,一边挽袖子,一边冲着“黑夹克”大吼。“黑夹克”趁于剑没注意,悄悄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。于剑不知有诈,直接扑了上去,结果,被“黑夹克”扎伤了两肩。于剑忍着疼,继续朝“黑夹克”扑去。“黑夹克”一闪身,用匕首朝于剑的心脏刺去,顿时,鲜红色的血如喷泉般涌了出来。于剑倒在地上,痛苦地扭曲着身体,不一会儿,就在挣扎中死去了。

得意的“黑夹克”朝“旅游鞋”一努嘴说:“跟我斗!拿钱去!”

得到指示的“旅游鞋”,从于剑身上翻出了120元钱。此时,亲眼目睹了于剑被杀全过程的刘金明、刘彪已经吓得魂飞魄散,不用他们说话,便主动交出了身上仅有的200元钱。就这样,“黑夹克”和“旅游鞋”揣着这320元现金,离开了那间窝棚。

这么一来搞得饭没吃好,“黑夹克”很不爽,“旅游鞋”建议道:“哎,‘大胡子’一直对我不错,前几天还给了我一条蓝裤子,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谢谢他,今天咱们有了钱,请他搓一顿怎么样?”

“黑夹克”答应了,说:“走!今天要喝个痛快!”

“旅游鞋”说的“大胡子”住在高法接济站里,身高1.76米,满脸络腮胡子,乍一看,还以为是猛张飞转世。三个人一起来到了永定门火车站东侧的一个小饭馆里,边喝边聊。

过了一会,“大胡子”放下碗筷去外面上厕所,他遇到了一个同乡就问他:“那两人是怎么回事啊?”

“大胡子”笑着说:“咳!那两大傻冒,正请我吃饭呢。”

却不想,这句话刚好被也来上厕所的“黑夹克”听见了,他瞪着“大胡子”说:“你丫是不是人?我们好心请你吃饭,你还骂人!”

“大胡子”哪料到他也在这儿,为了不在同乡面前丢人,他硬着头皮跟“黑夹克”撕破脸对骂。

两人越吵越厉害,最后竟动起手来。“黑夹克”原本不是身高体壮的“大胡子”的对手,但借着醉意,他掏出了匕首,猛朝“大胡子”扎去,一刀刺在了“大胡子”的左侧肩膀,一刀刺进了“大胡子”的脖子,直接扎断了“大胡子”的动脉,鲜血顿时喷了他一身。“大胡子”摇晃了两下,“碰”地一声倒下了。

“黑夹克”愣了一下,赶紧返回饭馆和“旅游鞋”一起逃了出来。两人跑着跑着,天渐渐黑了,肚子也有点儿饿了,便打车来到陶然亭,找了一个小饭馆解决晚饭问题,饭前要了一瓶二锅头。

酒后,“黑夹克”突然想起有之前去已经被杀的于剑那儿蹭饭的情景,并且,越想越气愤。原来,有一天他们去蹭饭时,看见刘金明与刘彪两个人在包饺子。刘金明对他们说:

“于剑被西铁营一队现代化蔬菜大棚的人关起来了,你们去把他找回来,咱们就下锅煮饺子。”

于是,他们俩去了那个蔬菜大棚,却看见于剑正与另一个男人在喝酒。俩人进门时,那个男人看见他们俩就说:

“怎么着?想打架呀?”说着就挽起袖子,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,幸好当时于剑将他拉开了。

一想到这里,“黑夹克”就恨得牙痒痒,他对“旅游鞋”说:“走!咱们现在就去大棚,找那小子算账去!杀一人是杀,杀两个人也是杀。我们都杀过人,还怕他不成?”

于是,两人乘坐出租车来到蔬菜大棚。进去后一看,大棚里有一男一女,男的正是那天凶神恶煞般的那个男人。此时,他正蹲在门口抽烟,女人则坐在床上跟他聊天,似乎这两人刚吵过架。

他们两人冲进去就打。“黑夹克”对付那个男人,“旅游鞋”对付那个女人。当“旅游鞋”将女人从床上拖到地面时,看见自己的兄弟不是对方的对手,便熟练地掏出刀子,朝那男人的后背猛刺好几刀,鲜红色的血从后背喷射出来,顿时,地面被染红了一大片。可怜那个男人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,就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
一看人死了,“旅游鞋”便开始搜他的身。翻了半天,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翻出了13块钱。这时,外面有人拿着手电朝大棚里照。“黑夹克”毫不畏惧地朝外面吼道:

“照什么照?是不是想找死?”外面的人赶紧跑了。

这时,“黑夹克”对“旅游鞋”说:

“趁现在没人,咱们赶紧走!”

于是,两人挟持着那名女子,出了蔬菜大棚。刚走到一条胡同口,女子突然高声喊道:

“杀人啦!救命呀!”两人吓得放开那个女人撒腿就跑。

于剑被杀的当天下午4点,民警接报,说在右外东庄邮局旁,发现了一具男尸。紧接着晚上9点多又接到报警,说在右外西铁营一队的现代化菜田大棚里,也发现了一具男尸。同一天下午连续发生的这两起杀人案中,被杀者有一个共同点:都是自称是来京上访人员。这群人,对外界从不用真实姓名,只称别名与绰号,因此,侦警们是在经过广泛调查后,才弄清楚这些死者的真实身份的。

在菜田大棚里被杀的男人名叫吴民英,他是村里叫来看棚的管理员,当时47岁,是重庆市万县人。另一位外号叫“大胡子”的,真名叫孟江帆,当时44岁,是内蒙古依克昭盟人,来北京上访已经五年了。

由于受害者身份特殊,市局领导非常重视。于是,市局刑侦处的领导、三名分局领导、刑警大队正副大队长都亲临现场,指挥勘验,共同研究案情,分析被害原因,并成立了由市局刑侦处特案大队、丰台分局刑警大队、右安门派出所组成的联合专案组,联手破案。就在各方积极开展上述3起凶案侦破之时,又接到了群众报案。

原来,“黑夹克”与“旅游鞋”放掉那个女人后,便畏罪逃出了右外,找到外号“老东北”的窝棚,“老东北”也是来京上访的,住在永外沙子口北区铁路工地的一个砖窝棚里。

两个人钻进了窝棚,只见“老东北”旁边还站着个十几岁的男孩。说明来意之后,“老东北”不愿给他俩藏身,“黑夹克”二话不说,掏出刀子就朝“老东北”的刺了几刀,他 “扑通”一声倒在地上。小男孩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。从没见过杀人的他,跪在地上给“旅游鞋”直叩头哀求。

“旅游鞋”。“黑夹克”见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的,便一脸淫笑地一步步逼近小男孩,解开自己的裤扣,和同伙一起猥亵“鸡奸”了小男孩之后,二人用破布条将男孩的手脚捆上,嘴巴堵上,这才得意地离去。

接到报警后,专案组人员再一次对这几起案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。根据作案时间与作案手法,一致认为:这些都是同一伙人干的。根据最新掌握的情况,民警得知“黑夹克”名叫江涛(后经查系假名),而“旅游鞋”则叫小×崽儿,真名不详。于是,民警们将这四起案件并在一起侦查,并全力缉捕江涛与小×崽儿。

民警们原打算通过这四起案件的目击者和右外那一带的上访者,摸清江涛与小×崽儿的底细,却不想他们有的说江涛是东北人,也有的说江涛是河北唐山人。为了明确罪犯身份,市局刑侦处、分局、刑警大队的领导先后五次到右安门派出所研究案情,分局刑警大队的两位正副大队长更是一直在右安门派出所坐镇指挥,他们根据多年来的经验和陆续掌握的线索,终于确定江涛是河北人的身份。

有目击者提供线索:江涛与一个叫“眼镜儿”的盲流关系密切。目击者说,曾在河北省的石家庄、保定及北京市的永定门火车站等地,见过“眼镜儿”与江涛在一起。

根据这一线索,专案组要求右安门及其附近地区,要尽全力搜查“眼镜儿”的下落,同时,还要加强巡逻,严厉打击这类犯罪活动,并从这类罪犯中,搜查与犯罪嫌疑人有关系的人物。对高法接济站周围进行仔细盘查,查找江涛、“小×崽儿”的行踪。

向铁路方面通报案情,部署逮捕犯罪嫌疑人。派出两路侦查员,一路到天津、丰南、唐山、滦县、秦皇岛、迁安、迁西、丰润、玉田等地沿线查找犯罪嫌疑人下落;一路坐火车到高碑店、涿州、保定、石家庄等地仔细搜查。到收容所中查找是否有犯罪嫌疑人的信息。

遗憾的是,两路人马历时10天,行程3000多公里后返回北京,没有任何收获,在收容所中也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信息,而在高法接济站周围进行清查时,一共清查了收容人员130多人,也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行踪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民警们最终还是在巡逻清查中,查获了与江涛有关系的关键人物——“眼镜儿”。专案组立即派专人对“眼镜儿”进行了突审。很快“眼镜儿”就道出实情。两个杀人犯的真实身份得以确认。“江涛”根本不是“黑夹克”的真名,他的真名叫做沈锋军,“小×崽儿”的真实姓名叫栾东发。

警察闻讯而动、循线追踪,两个大魔头很快被抓获归案。通过审讯,二人又供认了北京警方未知的两起劫杀5人的惊天血案,其中还有一起属于灭门惨案:

1998年,沈锋军在昌平县(99年改为区)打工。当时,他经常去河北怀来县嫖娼。在酒馆喝酒时结识了张某。张某是河北省怀来县郎山镇土木村人,尽管家里有老婆,还是喜欢在外面鬼混。臭味相投的他们很快便混熟了,张某知道沈锋军胆大,什么都敢干,于是,在5月份时,他请沈锋军帮自己一个忙。沈锋军问都没问是什么事,便一口答应了。

张某说,他怀疑自己的老婆对自己不忠,趁自己外出鬼混时与附近一个卖菜的乱搞,给自己戴绿帽子。张某怀疑是那个卖菜的勾引自己的老婆的,他咽不下这口气,让沈锋军找几个人好好教训那卖菜的一顿。沈锋军很爽快地答应了此事,还说,小事一桩,一找到合适的人,立马就给你办了。

可话说得好听,但却迟迟没有动静,于是,张某以为沈锋军早把这件事忘记了,就不再指望他,干脆自己动手,以打自己的老婆来发泄。最后,张某的老婆因害怕挨打,而与那个卖菜的断了来往。

但是,让张某非常意外的是,突然有一天晚上,沈锋军却带着两个男人来到他家。原来,沈锋军在陶然亭桥下认识了两个东北人,几个人都是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,非常想弄点钱来大吃一顿,沈锋军便说,只要你们敢干,我就能弄到钱,别说吃一顿了,吃十顿都行。几个人一听这话,都说跟着他干,干什么都行,于是,他们晚上来到了张某的家。

三人来到张某的门前,看见院里已经熄灯了,便跳墙进入了院子。沈锋军一边敲门,一边大叫张某的名字。张某披着衣服,睡眼朦胧地出来,一看是沈锋军,便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们有什么事吗?”

沈锋军反问道:“你不是要教训那个卖菜的吗?我把人找来了,你说怎么做吧!你说怎么教训他,我们就怎么教训他。”

一说这事,张某就气不打一处来,他很不满意地说:“我都跟你说了那么长时间了,你现在才来。我现在不想干了,你们还是走吧!”

沈锋军却不依不饶,趁机敲诈:“我找的这两人是东北的,你要是不干,得给他们拿2000元路费,他们不能白来一趟啊!”

张某说:“钱,我没有,可以给你们点水喝,就在厨房,你们自己喝去。”

沈锋军听了这话,还真转身进了厨房,只是,他不是进去喝水,而是悄悄将一把菜刀抓在了手里。从厨房出来后,他突然将张某的脖子揽在了怀里,两名同伙见状,立即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子,捅进了张某的胸口,张某捂着胸口,痛得弯下了腰。就在这时,沈锋军举起手上的菜刀朝张某的头部猛砍了几刀,鲜血喷涌而出,张某还没来得及吭一声,就倒在血泊之中死了。

随后,三个人冲进北屋,将还躺在床上的张妻拽起来,拖到了另一间屋子里严严实实地绑上,然后逼问道:“快说,钱在哪里?”

张妻吓得连忙说:“钱就在柜子里。”

谁知,话刚落音,几把尖刀便同时扎进了她的心脏。

紧接着,这三个人开始在几间屋子里翻箱倒柜找钱。他们发现一间屋子里有两个正熟睡的女孩,一个11岁,一个只有9岁。看到这两个女孩,两个东北人问沈锋军:“这两女孩怎么办?”

沈锋军想都没想,便恶狠狠地说道:“杀一个也是杀,杀两个也是杀,统统杀了,一个都不留,免得留下后患。”说完,他举起那把沾满鲜血的菜刀,向这两个女孩砍去,可怜这两个无辜的女孩,就这样在睡梦中做了刀下的孤魂野鬼。随后,这三个人带着从几间屋子里翻出的4000元现金逃之夭夭。

另外一起命案,发生在1999年的3月20日。

当时,沈锋军、栾东发两人因无处安身,便在北京永定门火车站东侧张利皖的窝棚里留宿。35岁的张利皖,是安徽省亳州市五马镇四合村的来京上访者,他看这两人都是外地来京的上访之人,怀着同情之心收留了他们在自己窝棚里住一宿。晚上,闲来无事,几个人便聊起了天。

沈锋军问张利皖:“你是哪儿的人?”

由于不熟,张利皖留了个心眼,撒了个谎:“我是湖南人,最近正准备回湖南老家,但路费还差点钱,准备挣到了钱就走。”

说者无心,但听者有意,沈锋军暗暗的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。

第二天晚饭后,沈锋军对栾东发说:“咱们今天去抢那个湖南人,他既然准备回湖南老家,身上肯定有钱。”栾东发对沈锋军言听计从,于是,两人在路上各找了一根木棍,朝张利皖的窝棚走去。

张利皖见这两人又回到了自己的窝棚,以为他们还想再睡一晚,也没说什么,心想:再睡一天就再睡一天吧,都是苦命人。于是,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天。谁知没说几句,沈锋军与栾东发突然说要告辞走,张利皖出于礼貌送他们出窝棚,就在这时,沈锋军与栾东发突然转身举起木棍就朝张利皖的头部打去。

张利皖没有料到会这样,他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头,一看他用手护着,沈锋军与栾东发打得更猛了,直到张利皖的头冒鲜血昏倒在地上时,他们才住手。不过,沈锋军与栾东发在张利皖的身上、窝棚里仔细翻找了一遍,却没有找到半毛钱。他们哪里知道,张利皖说准备回湖南老家的话,全是骗他们的,只是想在他们面前显摆一下而已。

沈锋军与栾东发两人正在纳闷时,张利皖的身子却动了一下,一看这情景,两人急忙逃了出来。两人觉得自己被别人耍了,越想越不服气,又各在地上捡了一块九格水泥方砖回到了窝棚里,按着张利皖的肩,朝着他的头上狠狠拍了几下,才解恨地离去。

后经专案组与河北省怀来县公安局核实后,确有这两起案件,并且,这些案件在当地已经被立为特大案件。这两个恶魔已经连续在北京、河北杀人、抢劫作案数起,并且,他们还在北京、丰润、塘沽等地,盗窃作案十多起。

在被送往刑场的前一天,沈锋军与栾东发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悔恨不已,这两个杀人从不眨一下眼睛的魔鬼,当天抱着自己的头哭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
【以上案件故事中的人物都是化名,如有不实之处,都是警世故事而已】

昭昭考研(昭昭考研西医综合咋样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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