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综数学公式(管综数学公式大全pdf)



管综数学公式,管综数学公式大全pdf

  

  见到上帝时,我要请教他两个问题:相对论以及湍流。我相信他一定给得出第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
  ——海森堡

  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小组赛最后一轮还在激战中,目前已经有多支球队已经成功跻身到了淘汰赛,“三狮军团”英格兰队就是其中的一支。

  而在几天前,在英格兰迎战美国队的小组赛中,我们在看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-前英格兰国脚大卫-贝克汉姆。

  这一次,贝克汉姆不是作为球员来到世界杯赛场,而是以另外一个身份-卡塔尔世界杯宣传大使的身份重返世界杯。

  这也是“万人迷”贝克汉姆时隔16年之后,再次出现在世界杯的赛场上,真的要感叹岁月如梭。但是流逝的是时间,不能改变的依然是贝克汉姆那张英俊的脸(还有我们对他高超球技的赞叹)。

  1998年世界杯,在英格兰对阵哥伦比亚的比赛中,贝克汉姆打进了被后世称为“圆月弯刀”的任意球,那一刻,贝克汉姆是英格兰绝对的主角。

  另一位称得上因为弧线球而“名留史册”的是罗伯特·卡洛斯,在比贝克汉姆这一记“圆月弯刀”更稍早一点之前一点点的1997年四国邀请赛上,他代表巴西队登场对阵法国时,用左脚踢出了被人认为是“不可能的进球”。

  开玩笑,“不可能”是绝对不可能的,今天我们就要教您踢出属于自己的“圆月弯刀”!

  这个任意球的位置离球门有30米远,在这种情况下,大多数球员都会将球开给其他队员,再继续进攻。卡洛斯则不然,他将球摆好,拉开架势准备要射门了。

  法国队的守门员法比安·巴特兹在球门前方布好了人墙,他并不真的相信卡洛斯能够直接威胁到他的球门。果不其然,卡洛斯将球开出后,看起来偏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
  球门后方的观众纷纷闪躲,以免被飞来的足球砸到。然而,突然之间,足球在最后一刻急剧左转,击中门柱内侧弹进网窝。

  巴特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几乎分毫未动。“这球是哪门子的飞法啊?”巴特兹显得一脸迷茫。

  然而,卡洛斯的这脚射门远未超越物理学范畴,他只是充分利用了足球飞行的规律罢了。

  当足球旋转起来后便会划出令人吃惊的轨迹。如果将球径直踢出,不让它产生任何旋转,那么,它的运动轨迹就像是二维纸面上的抛物线一样。

  而如果施加一些旋转,其运动轨迹的数学模型转眼就变成了三维立体的。此时,足球在向上和向下运动的同时,也会发生左转或右转。

  那么,到底是什么力将空中的足球牵引至左侧或右侧呢?这是一种被称为马格努斯效应的力,以发现者德国数学家海因里希·马格努斯的名字命名。

  他在1852年首次提出了对球体旋转效应的解释(德国人一向擅长足球运动),其原理和飞机机翼的提升原理相似。

  机翼上下的空气流速差导致上下两边的气压差,机翼上方气压较低,下方气压较高,从而制造出一种提升力将机翼拉起。

  
机翼上下的压强

  要让足球从右往左转,卡洛斯在为足球施加旋转力的时候,需要让球的左侧向他本人的方向旋转(围绕贯穿球体的垂直轴心)。

  这样的旋转就会牵引足球左侧的空气更快地向后流动,从而使左侧的气压降低,这一点和飞机机翼上方发生的状况一样。足球右侧的气压则会得到提升,由于右侧是往前方旋转的,因此空气流过时便会受到一定的阻力从而降低速度。

  这一气压差便转换为一种把球体从右引向左的力,并最终成功地将球送进球网中。

  同样的原理也应用在高尔夫球运动中,能够使小球飞得比伽利略公式所预测的距离还要远。不过在这里,球体的旋转轴是水平的,和球的运动轨迹成垂直角度。

  在用球杆将小球从球架上击出时,让小球底端向球的飞行方向旋转。这样能减小空气流速,同时根据伯努利效应,增加球体下方的气压,从而制造出上行的力,以抵御重力牵引。

  事实上,小球在空中穿越时几乎毫无重量可言,就好像球在旋转时给球本身施加援手,助其驶上高速公路。

  但还有一个额外因素我们并未提及,这个因素的存在解释了为何卡洛斯的任意球在最后一刻才发生偏转,该因素即球体所遇到的阻力。

  和旅鼠种群数量的震荡类似,卡洛斯的神奇任意球的秘密也涉及从混沌到常规的转变。

  一个足球尾端的气流有2种,要么是混沌的,要么是常规的。

  混沌气流称为湍流,只有当球体运行速度很快时才会产生。常规气流称为层流,它发生在球体速度较慢的时候。这两者之间的转换发生在何时则要取决于球体的形状。

  
混沌湍流所造成的阻力小于常规“层”流

  我们可以轻易体验到由不同风势带来的各种类型的气流。手持旗帜(或一块布条)沿直线向前走,旗帜会在你身后漂浮摇曳。

  再试试在更大的风速中做同样的事情,或者在开动的汽车中将旗帜挥舞出窗外,或者在强风中手持旗帜能跑多快就跑多快,此时,旗帜肯定会狂飞乱舞。

  之所以产生上述差异,原因就是在不同速度之下,空气会对旗帜这样的物体发挥不同的作用。在低速的情况下,可轻易预期气流状况,但在高速情况下,气流状况则变化莫测。

  这种从湍流到层流的转变会对任意球造成何种影响呢?结果证明,混沌湍流给球体造成的阻力要小得多。

  因此,当足球快速飞行时,其中的旋转力并不能对飞行方向发挥多少作用,因此,旋转力在大部分飞行路径中被分散了开来。

  当球体速度转慢,经过临界点后,湍流便让位给层流,后者将带来更大的阻力。就像驾驶员猛踩刹车那样,空气阻力会突然剧增150%。

  此时,旋转效果便凸显了出来,球体会突然发生剧烈转向。增加的阻力也会加强提升力,使马格努斯效应增加,更有力地把足球引向另一侧。

  因此,卡洛斯需要一段足够远的距离,在用力踢球以达到混沌湍流效果后,使足球在越出边线之前减速并转向。

  当足球以110千米/小时的时速飞出时,周围的气流状况是混沌的,而当行程过半,速度减慢后,湍流则变为层流。

  刹车被踩下,旋转力跟进,转眼间,巴特兹把守的球门即告失守。

  并非只有足球运动受到这个数学法则的影响。我们在乘坐交通工具时也会遇到混沌状态,特别是坐飞机时。大多数人听到“湍流”一词,马上就会联想到飞机在混乱的气流中震荡,空乘人员发出“请系好安全带”的指令。

  飞机时速远远大于足球的飞行速度,而机翼上方的混沌气流——湍流——增大了飞机的飞行阻力,这就意味着要消耗更多的燃料,从而增加飞行的成本。

  一项研究表明,如果能将湍流阻力降低10个百分点,便可让一条航线的盈利水平提升40%。航空工程师们一直在试图通过改变机翼表面机理,降低气流混沌程度。

  其中一种方法就是在机翼上布满一排排平行纤细的沟槽,其细密程度就像黑胶唱片表面的沟槽一样。另一种方法则是在机翼表面布满微小的牙齿状结构——齿饰。

  有趣的是,鲨鱼皮肤上也布满着这种天然齿饰。看来,自然界对于如何克服流体阻力的认识要比工程师们更早。

  
鲨鱼皮上的鳞齿结构

  尽管人们对该领域投入了很大的研究热情,但足球或机翼的湍流问题依然是数学中最大的谜团之一。

  这里有一些好消息:人们已经设法写出了用来描述空气或液体行为状态的公式。但坏消息是:还没有人能解得出这些公式!

  这些公式并非只对贝克汉姆和卡洛斯等足球运动员来说非常重要,各行各业也都用得着它们。

  天气预报人员需要它们来预测大气中的气流状况,医生需要它们以理解血液在人体内的流动状况,天体物理学家需要它们以弄清楚银河系中的恒星是如何运动的。

  所有这一切都受这个相同的数学原理掌控。

  此时此刻,预报人员、设计师及其他从业者则只能依靠一些近似的推测,而由于这些公式背后隐藏着混沌特性,即使细微差错也会对结果造成巨大影响,所以,他们的推测很可能是完全不着调的。

  这些公式被称为纳维-斯托克斯方程,以两位写出它们的19世纪数学家的名字命名。理解这些方程并不容易,以下是其中一个常见写法:

  

  如果读者对其中有些符号不太了解,也不必大惊小怪,因为并没有多少人真正了解它们!而对于那些懂得数学语言的人来说,这些方程式中隐藏着预测未来的那把钥匙。

  它们是如此重要,谁能首先解出它们,谁就能获得100万美元

  量子物理学创始人、伟大的德国物理学家维尔纳·海森堡曾经说过:

  见到上帝时,我要请教他两个问题:相对论以及湍流。我相信他一定给得出第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
  当卡洛斯被问到他是如何发现这种剧烈转向的秘密时,他回答说:

  从小我就反复练习任意球的精准技法。通常在每次训练后,我都会抽出至少一小时时间,进行额外的任意球精准度练习。

  万事莫不如此,投入的辛苦和汗水越多,你就能得到越多的收获。我想这同样适用于数学。一个问题越困难,你解出该问题获得的满足感就越强。

  因此,当数学运算越来越艰深,想想卡洛斯所说的:“投入的辛苦和汗水越多,你就能得到越多的收获。”而当你解开史上最大的一个数学谜团时,所有人都会像巴特兹那样盯着落网的足球,充满迷惑地说道:“天啊,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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